视线,手指的主人垂目为他涂药,目光柔和专注,似乎并无其它心思。

林千山的温度隔着衣服穿进体内,心跳声有力而强势,听久了,祝龄的心也与它同频。

两颗不同的心脏,安置在两具不同的胸膛里,但奇妙地同升同降,仿若人与影子。

林千山挤药膏时,手臂回环的姿势仿佛要将他整个圈起,手臂落下时,一边覆盖住半个胸,一边压住腿根,迫使他双腿大开。

昨晚饱经淫弄的穴肉肿成艳红色,细长手指分开花唇,将浓白的药膏涂抹上去,那肿大的穴肉立刻紧紧闭合,只留下窄窄的隐秘缝隙。

药膏是凉的,可是祝龄觉得好热。

是林千山的体温传过来了么?

祝龄紧紧扣住林千山肌肉结实的手臂,紧闭眼睛,做掩耳盗铃的笨蛋。

可是不需要他也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自己。

林千山硬了,从祝龄脱衣服那刻起,到药膏全部涂完,在花唇外露出点点白色痕迹,只要剥开,里面就是浓厚的白浊。

不细看的话,怎么能分出是精液还是药呢。

林千山目光一凝,最后理智占据上风,选择扶祝龄起来,帮他穿好衣服。

才脱离了林千山的怀抱,祝龄就快速缩进被子里,比挨了真刀实枪的肏干还要羞耻。

“我不是心软才放过你的。”林千山恶劣地补充:“等你好了,我会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