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后天哑的,只是不能说话。林千山爱极了他这几声呻吟,肉棒更粗了一圈,抵着祝龄下身,让祝龄更加害怕。

林千山却觉得祝龄穴口很湿,到了可以进入的时候。

祝龄是第一次,林千山动作轻柔了些,哄着他放松,让自己进去。也许是他的语气太温柔,也许是他的脸和神情太有蛊惑性,祝龄痴痴点头,放松身体,等待林千山操进来。

终于破开穴口,进入祝龄的身体时,林千山爽得长舒一口气,里面又湿又紧,咬着他不放,实在是很舒服。

祝龄却没那么好受,他被破开了身子,一时不太适应,楞楞地低头,看林千山插进来的地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男人操到里面了。

他那十九年都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轻易地给了林千山。

祝龄愣神的时候,林千山向里用力顶,祝龄呼吸一紧,有什么被破开了似的,慌张地往下摸,被林千山攥住手腕。

林千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有流血,放心。”

这声音中仿佛有什么魔力,祝龄果然安心起来,乖乖趴在洗手台上,任由林千山插得更深。

下体被慢慢填满,祝龄生出被征服的快感,他渐渐感觉不到痛,只有痒,没有人教他,他无师自通,主动扭腰,夹紧了穴,让林千山操得更快更凶。

林千山如他所愿,一下快过一下,祝龄白花花的身子晃个不停,喘息声越来越大,林千山握住他的阴茎,边操他的穴边帮他手淫,祝龄初经人事,敏感至极,只十几下就射在林千山手心。

“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祝龄捂住眼睛,羞耻得红透耳根,上身蜷缩到一处,下面也夹得更紧。

林千山起了坏心思,沾着他精液的手指探进他的嘴巴:“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啵啵啵

4恶趣味

祝龄摇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口。祝龄稚嫩单纯,近似白纸,但明白这不是该含入口中,或者涂到脸上的东西。

他听见林千山轻笑一声,接着撬开他的唇舌,指头仿照性交的动作,在口腔里抽插,压住他的舌头,带出口水,弄得他狼狈极了。

他不敢再看镜子,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无声抗议。眼尾有一抹红,身子向前弓起,微微发抖,好像再多欺负一下,他就会哭了。

林千山觉得有趣,祝龄的一切他都好奇,欺负成这样还不够,下面故意用力顶,撑开穴道中所有褶皱,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祝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偏头看他,指尖下移,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林千山坏心眼地按下去,在他耳边低声问:“湿不湿?都是你流的水。”

“嗯……”祝龄仿佛烫伤了手,挣扎着往外抽,但并不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