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听见闷响,这次并没踢到别处,而是踢到林千山腿上。他后知后觉,知道这下自己真的逃不掉了,便认命似的咬紧下唇,任由快感在体内堆积,再一次淹没理智。

“千山,别让我等。”门外人突兀地喊道,刻意加重的带着指责的声音闯进电影厅。

完了,要被发现了!

祝龄不管不顾地在林千山怀里扭腰,却忘记阴蒂还叫林千山捏在指间。

林千山将他箍紧,用同样低沉的语调喊他名字:“祝龄。”

他还没动几下,就被忽如其来的剧烈高潮反复冲击,越是不想如此淫荡失控,就越是陷进其中不可自拔。他好像坏掉了,紧窄的穴道含着手指不停吮吸,徒劳地喊“不要、移开手指”,因为是哑巴,终究什么也没能发出来,被迫承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水流了林千山满手。

“还好没喷出来。”林千山戏谑似的夸他,更叫他无地自处,羞得满面秾红,用胳膊挡住眼睛,说什么也不理他。

林千山抽出手,轻轻吻他耳垂。原本只是普通的吻,放在这时也叫他不住颤抖,忍不住别开脸颊,躲过接下来的亲亲。

之后他又害怕林千山生气,正想回头补几个亲亲,才发觉林千山已坐了起来。

“我出去见他,你等一会儿再出去,这样才好不被发现。”林千山朝门口走几步,回身补充道:“你自己回卧室吧,记得不要乱跑。”

30(已修)

祝龄的脑袋晕晕乎乎,只记着要比林千山晚些出去,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时头还晕着,沿走廊往灯光亮处走,闯进了一楼大厅。

吊灯闪耀的光有些刺眼,祝龄用手指挡住视线,从指缝内向上瞧。他本以为那吊灯就悬在自己头顶,谁知离他近七八米,正对他的墙壁被壁画填满,向上延伸出精致的梁角。

他如一只误入的鸟儿,慌乱地寻找出路,忽然背后撞上某人胸膛,那人怕他跌倒,还绅士地虚扶一把。

他惊得低喘一声,手上比出无数句对不起,恍然撞入一双格外多情的桃花眼。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正装,绅士地虚扶一把,视线在他的戒指上停留几秒,忽然问:“小林总的人?”

祝龄茫然摇头,接连后退几步,正预备逃走,却听男人在身后叫住他:“我知道小林总在哪。”

男人身上有让人忍不住信任的魅力,祝龄跟随他转了几个走廊,隔着一道宽阔的门,看见了正挥动高尔夫球杆的林千山,林星阑也在里面。

“我们不要进去打扰。”男人对他微笑,像哄孩子似的:“去露台上等。”

夜幕浓垂,凉风稍来几缕花香,祝龄身前摆着艳色的酒液,男人正坐在他对面,提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祝龄一怔,歪了歪脑袋,示意他不知道小林总是谁。

男人沉默片刻,解释说:“就是林千山。九年前一别,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祝龄敏锐地察觉到他跟林千山有些过往,方才还迷糊的脑袋立刻清醒,看不见的耳朵支得老高,比了几个复杂的手势。

对方显然没看懂,猜测着问:“是问我和小林总的关系么?”顿了顿,男人又问:“你想听他小时候的事吗?”

祝龄用力点头。

“我第一次见他,他只有五岁,可是很淘气,我不肯跟他玩,他就打我。”男人笑道:“他学什么都快,总拿好成绩和林伯父的奖励跟我炫耀。一直到十四岁那年你知道的。”

从早上那些人的声讨里,他猜到那件事大约和林父有关,可能是什么事情将林父气到病发,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可他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