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红酒。

她的手前几天烫伤,这几天一直在右手小指跟无名指缠了纱布。

阮文礼似乎也察觉了只是红酒,他并未多言,放下她的手叹气道:“无论你做什么,记着别伤害自已。”

姜央觉得这话好笑。

是谁先拿刀戳了人,现在却来劝人爱惜羽毛。

“伤不伤害自已是我的事,阮厂长还是快回去看看你的苏代理,说不定哭得梨花带雨,正等着你哄呢,我也要回去哄孩子了。”

阮文礼笑一声,“你能乖乖哄孩子我很高兴。”

姜央瞪他一眼,无心恋战,将脸看向窗边,试图平复。

阮文礼道:“欺负她你就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