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看阮文礼在做什么,亲耳听他的回答。”

姜央紧抿着唇,她很想当他是开玩笑,或者当他是一句戏言,但她不能。

她只能紧紧抓住这里面唯一仅有可称得上是漏洞的某个点。

“为何你以前不说。”

如果江祈怀确定阮文礼是个抛妻弃子的人,大可以早点告诉她,而不是现在。

电话那头江祈怀沉默半晌,最后道:“因为我不想再亲手替你做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