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勾得人馋虫,像抱了个调料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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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阮文礼便要回林场去。

阮文礼站在柜子前换衣服。

听见电话响,他随手接起来。

姜央拿着奶瓶进来,看见他对自已招手。

姜央走过去,阮文礼将听筒贴在她耳边。

公公阮江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大的叫阮成龙,小的叫阮成凤。”

姜央没忍住噗地笑了一声。

阮江华板起脸:“笑什么?这名不好吗?”

“不好。”

阮江华语气失落:“那我再想想。”

阮文礼将电话筒夹在肩膀上跟他说话,腾出手系衬衫扣子。

姜央见状抱着孩子走到一旁喂奶瓶。

阮江华好像在跟他商量孩子满月酒的事。

阮文礼心不在焉恩了两声。

阮江华突然道:“听说你要去金海?”

阮文礼看一眼姜央,背过身,说:“消息倒灵的?”

阮江华冷笑,心说再不灵点,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留神,他这臭儿子能把天给他捅个窟窿出来。

“你去金海做什么?”

阮文礼道:“去办点事就回来。”

“你少懵我,没事孩子都要摆酒了你还大老远跑一趟?到底什么事?”

“我得走了,回头再跟你说。”

阮文礼挂了电话,走到姜央跟孩子面前。

姜央喂完奶瓶,把孩子放回小床里。

小床里,妹妹津津有味地啃着哥哥的脚。

哥哥嫌弃地瞥着妹妹,却没有把脚抽回来。

阮文礼笑了一下,问姜央道:“你有哥哥吗?”

姜央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阮文礼摇头:“只是随口问问。”

妹妹调皮的小眼神实在太像姜央了。

阮文礼想姜央要是有哥哥会是什么样,会不会小时候也像这样啃过他的脚丫子。

阮文礼抬腕看了一眼表,“我得走了。”

姜央道:“我送你。

“不用。”

阮文礼独自拿着外套走下楼。

姜央回到卧室,站在窗边看阮文礼坐上车子。

她从窗边走开,看着床上的两个小人。

姜央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独生女,因为她跟妈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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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回到林场时天已经擦黑。

场院里亮着一盏灯,堪堪照清路。

阮文礼的车灯在院子里闪了一下。

王茂群从里面走出来,“阮厂长,您回来了。”

阮文礼恩了一声,“我不在,林场有什么事吗?”

王茂群道:“之前建筑院的新方案传了过来,您要现在看还是明天。

“现在。”

王茂群示意秘书下去拿文件,看他风尘朴朴,他道:“阮太太跟孩子都还好吗?听说下周就办满月酒了,我也给孩子准备了一份礼物。”

阮文礼看他一眼,“多谢,请帖还没有印出来,回头我给你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