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调过去。”

朱沛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又没有犯什么错,怎么可能去林场。”

“林场也并不全是犯了事的人。”

姜央抽了一条毛巾擦了擦手,转过身看着她。

“你刚才不也说了,江医生大有前途,这样有前途的人,现在不过是一时受困,相信他不久就会调回来的,朱护土现在过去,江医生在那里无亲无故,看到朱护土千里……”

姜央想说千里奔夫这个词,又怕吓着思想保守的朱护土,顿了顿,“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江医生再不近人情,也会记得朱护土这份心的。”

朱沛云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看着她道:“可我不知道江医生的地址。”

江祈怀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她问他爸,他也不肯告诉她。

“我告诉你。”

朱沛云开心了一会,又不确定地道:“我去那里,江医生真的会高兴吗?江医生平时都不理我。”

“他那人本来就那样,高兴跟不高兴都是一张脸,你不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