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拿了自已一半身家出来,这次你办了一场婚礼,我出去看过,的确如你所说,是一场可以铭记一生的婚礼,但这不像你,你总是利益至上不是吗?也可以说金钱至上。”

阮文礼苦笑:“我承认我很多时候的处事方式看上去比较冷漠,可我跟你说过,那是我的习惯,我是个商人,趋利避害,计算成本,但我并不是一直都如此。”

他上前一步,直至贴近她。

姜央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以及他急于解释时略显急促的气息。

姜央想要后退,被阮文礼扣着腰肢,按在身前。

“我跟你说过,我讨厌婚姻,也不喜欢受制于人。”

阮文礼吐字时轻轻叹息。

“可跟你结婚以来,我觉得我们相处得还不错,所以我预备了这场婚礼,就像我昨天跟你说的一样,完全是心之所想,行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