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怔愣片刻,终于被她逗笑,抱着她用力将唇压在上面亲了亲。
姜央没料到阮文礼会在这里,眼睛飞快朝前面的肖春林跟小陈看了一眼,挡开他的唇。
阮文礼却拿开她的手,执意在上面亲了亲。
姜央今天来见大哥,特地化了个淡妆,还用了一点口红。
阮文礼亲完,用指腹抹了下嘴唇,看到上面的颜色,他皱了皱眉:“乱擦什么?”
然后将姜央扶起来,用擦过他唇的指腹在她唇上搌了搌,“这样就很好。”
姜央不知道被他弄成什么鬼样子,挣扎着起要看,被阮文礼再次压下乱亲一通,然后才扶着她到车窗璃旁,用手抹了一把上面的水珠。
玻璃上映出两个人模糊的影子。
阮文礼紧紧搂着她,用下巴支在她肩膀,温沉磁性的声音敲打着她的耳膜:“手艺怎么样?”
“你……”
姜央忙活一早上化的妆,全被他弄乱了。
姜央气得想打他,被阮文礼捉住手。
正打闹着,前排传来一声咳嗽。
肖春林低着头,没敢朝后座看:“先生,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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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春林跟小陈分别打着伞,站在两边车门。
阮文礼接过肖春林手中的伞,“你们在这里等着。”
阮文礼说完,一手撑伞,一手握着姜央的手朝着那边的墓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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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雨的地泥泞难行,阮文礼护着姜央往山里走。
姜央早上换了一套黑色扭花的套裙,走了一路,脚上那双皮鞋早已经不成样子。
阮文礼几乎将她半个身子架在身上,一面走一面道:“早叫你不要来了。”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手却很诚实地勾着她的腰,“抱紧了,一会摔了别哭。”
第296章 鹤延年儿子
姜央手上全是水,试了几次都滑了下来。
阮文礼终于看不过去,将手里的伞交给她,然后用手托住她的腰。
姜央借了把力,才算在他腰上坐稳,双手双脚紧紧抓着他。
阮文礼笑道:“你倒知道怎么舒服。”
话虽这么说,可他还是牢牢抱紧她,走过那段羊肠小路,朝着最远处的一块孤伶伶的墓碑走去。
来到墓地,阮文礼长身玉立,站在墓碑前。
姜央撑伞站在一旁,看着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放到被雨打湿的墓碑上。
姜央觉得阮文礼默然静立的样子,趁着身后灰蒙蒙的山川雨幕,有点好看。
阮文礼站在那里默默抽了一根烟,然后转过身对她道:“走吧。”
回程的时候地上的雨水少多了,姜央没再让他抱,自已牵着他的手跌跌撞撞跟在身后。
或许是路太长太远,她突发奇想:“喂,将来如果你生我的气,会不会也把我扔在这么远这么荒凉的地方?”
“或许吧!”
阮文礼停下来看她一眼,眼睛里似乎闪过什么,顿了顿,“你最好不要尝试。”
姜央正在想他这句话的语气,脚下突然一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阮文礼从后面一把抄起。
姜央顺势抱住他的腰。
阮文礼这次没再说她,默默抱着她朝那边的公路走去。
回到路边,阮文礼到后备厢拿出干净的鞋换上。
肖春林道:“那边已经在等着了。”
阮文礼沉吟一声,走到后车厢坐下,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姜央,“一会直接去机场,爸妈已经在等了。”
姜央从他手里接过毛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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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后,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