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明苦笑,阮文礼最近都快成部里的风云人物了,他到哪里都能听见他的名字,听得他耳朵都腻了。
“我可告诉你,你不要管他的事,还有你那个老师,你不能因为他三言两语的就去得罪了阮文礼,他们是前岳父跟前女婿的关系,这离了婚的前老岳父跟女婿能有什么好,偏你傻,竟为他出头主动去撞阮文礼的枪口。”
“你当我真傻?我不过是借了个矛头而已,现在鹤延年想让阮文礼帮他整理大局,对他极度放权,若下面人人都捧着阮文礼,他尾巴岂不翘天上了?我适当敲打他一下,也好让他以后办事的时候收敛着点,他若真有能耐,我也是惜才的人。”
南宫明看了一眼妻子,语气不满,“你才见他一面,就那么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