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我出身贫寒不能给阮文礼的仕途添砖加瓦,家里有保姆,出入有司机,说实话这样的生活在我嫁给阮文礼之前,它们离我很远。”
“我不知道你们那样的人家是不是连结婚生子这种事都可以代劳,如果是,我想你们没有成功,毕竟你们已经实验过了,证明你所谓的前程荣华,阮文礼毫不在意,如果不是,那我劝你以后关于复不复婚这种事情最好去找阮文礼单聊。”
裴曼桐就是因为说不动阮文礼才在她身上打主意。
她以为姜央没学问没见识,稍稍一吓就会识相退出。
是她小瞧了姜央,或者说,小看了她的贪婪。
裴曼桐觉得姜央洋洋得意的嘴脸有点可恶,联想到刚才她跟阮子铭在一块的画面。
她紧握双拳,让自已冷静下来。
“小姜同志,你误会了,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针对你,同为女人,我只是不想你以后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姜央觉得裴曼桐多虑了,她就算数钱也是数她自已的钱。
“你才跟文礼结婚三个多月,你自认为已经把阮文礼这个人了解透彻了吗?我已经认识他三十年了,至今都不敢说这样的话, 而且人生还很长,世事难料,过度盲从与过度的自信会让你摔跤的。”
“子铭妈妈,谢谢你的好心提醒。”
裴曼桐轻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