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试着阻止她,但姜央已经被他教得什么都会了,加上最近用功读书,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阮文礼却在她的强势进攻下露出一脸尴尬地想死的表情。

他平静躺在那里,任由她摸了半天,咬了半天。

然后在她凑上来要亲她的时候,轻轻用手盖在她唇上:“别这样。”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阮文礼像是见到了救星,推开她的同时瞬间坐起身:“肖秘书来了。”

姜央却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那双手渐渐攀爬至他的肩膀,小脑袋跟着从他的肩膀探出头,唇顺着他的脖子渐渐向上,落在他带着细密胡茬的下巴,然后是唇。

阮文礼的防线在她的手落下来的那一刻接近崩塌。

他注意到她略显震惊的神情。

阮文礼觉得她这反应实在可恶。

他会这样,是谁的错?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拿开的同时,咬牙切齿:“所以说,你平时不要乱给我吃药。”

他岔岔起身,往那边的洗手间走去。

“你去干嘛?”

“洗手。”

阮文礼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忿忿用肥皂搓着手指。

姜央跟着从外面进来,看着他认真洗手的动作,很自然地重新抱上他,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个关键时候来洗手。

“我不介意的,要不要一起洗澡?”

姜央的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阮文礼动作停了三秒,终于被她气笑了。

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对不起,今晚只能委屈你,而且,你还是要在下面。”

姜央看着他带笑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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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

房间窗户洞开,仍能感觉到有一丝闷热。

他们已经在这个小房间开了两个小时的会,都是些要紧的任务。

临时过来,东西带的也不周全,可每个人都很认真。

阮文礼是半个小时前过来的。

他穿着长裤衬衫,没打领带。

黑色素面的衬衫也不像平日里规规矩矩,扣子随意解开两颗,袖子挽到肘间。

他连坐都没坐,只是站着听了一会数据,指出大概的问题后又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对门口的肖春林吩咐几句,便转身出去了。

工程部的同事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问上周的任务,吓死我了。”

车间的同事面露惊讶:“上周的工作你们部门还没做?你们可不要牵连我们呀。”

工程部的有苦难言:“那么精密的数据,需要花脑子算出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跟你们那种体力活不同。”

车间的同事不服道:“你以为我们只长力气不长脑子?上回你们弄错了数据还不是我们车间及时发现的,要不这损失谁来赔。”

“行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别吵了。”

厂办的人眼见他们要吵起来,过来劝了两句,顺便提出疑问,“这次阮厂长怎么想到要把办公地点设在这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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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南到北,绕过偌大庭院与几里开外的山路,回到房间。

阮文礼下了车,头也不回匆匆地进屋。

肖春林跟着下来,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同时看着他的脸,露出一丝慌乱。

阮文礼却是见怪不怪,掏出手帕盖在鼻子上,从他手上接了药之后头也没回,径直进去关上了房门。

姜央还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表情有点痛苦。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