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走到那边的餐桌,“坐下吃饭吧。”

姜央跟着他一块坐下。

中间阮文礼几次跟她说话,姜央都只是点头或摇头,看上去一副霜打的茄子似的,小脸蜡黄蜡黄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哭惨了,她的眼睛也有一点肿,看上去有点可怜。

阮文礼谈不上内疚,因为这是必然而为的事。

既然是必然,也就不会后悔,他只是觉得昨天他那么骗着她,让她稀里糊涂跟了他的做法有点不地道,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来说。

于是他想了想:“我请了三天假,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下午我没事,可以陪你出去走一走,你有想去的地方吗?还是你要在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