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给我。我这还没来得及找妹妹要,那边哥哥又要结婚,他们把钱要回去了。这次寄的东西,就是给我们姊妹的补偿。”
她哭哭啼啼:“谁要这点东西啊!这些能跟一百块钱比吗?”
闻怀溪跟着哭:“是啊,你们瞅瞅,就这点东西,当然是一百块钱重要了。”
闻怀溪下乡已经收了两次包裹了,大多都是走的时候没手带不上的东西。等她在乡下安顿好,父母就给寄了过来。所以这次里面的东西一大半儿是闻向妤的。
闻向妤下乡早,先前下乡那件棉袄是以前做的,这么多年洗得不暖和了,棉被也不够厚,这个冬天有些难熬。
他们这里种棉花不多,这些东西不好买,这里人们被子里塞的都不是棉花。
闻向妤干脆写信给家里让再做一件,然后把棉袄拆了将棉花塞进了被子里。
家里棉花票布票不多,已经被爸爸跟哥哥用了。她写信挺早,却是最近才好不容易攒够了棉花,赶紧做了棉袄给她寄过来让放着,等今年冬天就能穿了。
一件棉袄做的厚实保暖,占据了包裹的绝大位置。一条夏天的布拉吉,说是两姐妹都有。只不过小溪的下乡的时候带了,她的这次一起寄。
后面就是零零散散的两瓶雪花膏,一个铁盒,里面应该装了饼干,再有一些小零碎。挺大一个包裹,东西瞧着没多少。
这么看来,棉袄布拉吉和江婵媛拆开的那罐麦乳精才是包裹里最贵重的东西了。
可是这些东西,加起来才能花多少钱呢?肯定没有二百块钱多啊。
俩人哭得真情实感,徐桂芳安慰地拍拍她们的背,时不时跟着抹一把眼睛。
有些人已经认同地点头了。
“当然是儿子更重要了。儿子结婚是大事,花多少都不为过的。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儿子以后可是要给我们养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