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晏的,两个人一起喝吧。这种小事儿多记得他一点,也好让他做什么的时候多想想你。”

而且人家亲家给了那么多彩礼,嫁妆也都在小溪手里,一个鸡蛋水都不给人家儿子喝有点说不过去。

闻怀溪僵硬接过鸡蛋:“好的,我知道了。”

看来还得找别人换几个鸡蛋。要不万一哪天外婆问一句宋未晏说没喝,那她岂不是暴露了。

闻怀溪回房一趟假装放鸡蛋,实则拿了一个以前小时候外公给编的小篮子,刚好放下六个鸡蛋。

她趁着外婆在屋里收拾,喊了一声就溜出了门,而后顺着山脚一路快走到茅草屋。

茅草屋有两间房,都用插销插着,但有一间明显很破败,看起来应该是放杂物而不是睡人的屋子。

另一间相对好点,闻怀溪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又加大声音敲了三下,屋里依旧没有声音。

闻怀溪觉得奇怪。

不应该啊,那个“老陶”生着病,应该在的啊。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后,发现屋里没什么动静,就在门外喊了声“我进来了”,随后拉开插销推开了门。

推开门的时候,外面突然刮起了风。

屋里有个才退烧的病患,闻怀溪赶紧转身将门关上,却发现风并没有减少。

今天阴着天,刮着风更让人觉得冷,顺着风吹的方向,闻怀溪抬头,看到屋顶的草都被吹走了,有一个足以让成年人钻过的大洞。

她边念叨等会儿得找个理由给大舅说一声,边说着“打扰了”提着篮子走进了其中一个明显有人躺着的床边。

床上的老人正在睡觉,呼吸声却很重,脸上也稍有点不自然的红,看着像是还在发烧。

闻怀溪将鸡蛋篮子放在一边,伸手探了一下,又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总觉得对方好像比自己的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