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姜世子先持刀,砍向应小夫人,应世子当时离得远,来不及救,只能生生接了这一刀。”

“哇.......”公堂外登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应世子反应真快........”“那刀口好深,看着就疼.........”“要不是应世子接了这一刀,应小夫人估计就.........”围观百姓的讨论越来越大声,眼见姜言的脸越来越黑,京都府尹赶紧一拍惊堂木,道:“安静,安静!”

京都府尹之前受过姜言的恩惠,见舆论方向不对了,赶紧道:“不过是区区一刀刀伤而已,并不会伤及应世子的心脉,但那姜世子确是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三夜,日后可能还有头疼耳鸣的病症。”

应咨心想那是因为我功夫好所以没受大伤,但也不代表我受伤就是应该的吧?

他刚想开口辩驳,一旁的姜老太太就跪在地上,开口道:“大人说的没错。”

老太太哭的跪在地上起不来了,用力用拳头敲地,就差没撒泼打滚了:“青天大老爷在上!朗朗乾坤,皇城脚下,怎能发生如此当街行凶打人的事件!简直是世风日下!”

京都府尹慌道:“老太太,您先起来.........”姜老太太闻言并不起身,只是继续悲愤道:“我姜家虽都是文臣,但也有文人傲骨,绝对不能平白受人打压欺负!”

她一拱手,道:“大人,我要状告应咨居功自大,当街行凶,伤我孙儿!求大人老妇我作主!”

京都府尹忙道:“我一定会给老人家一个交代。”

言罢,他又转头看向姜言,谨慎道:“姜大人,您……意下如何?”

姜言闻言,掸了掸膝头不存在灰尘,随即起身,拱手道:“大人,犬子受伤事小,但事关民风事大。若不能狠狠惩治这个应咨,任由凶手逍遥法外,恐日后还有会有更多当街行凶打人之事出现。因此,为表警示,建议将应咨先打五十大板,再关入大牢,待姜某禀明圣上,再行裁决。”

应咨:“..........”他看了一眼姜言,心想好你个老狐狸。

他估计皇帝都还不知道这事。

而姜家和应家势力相当,应咨还是世子,真要闹到皇上面前,让皇帝裁决时,到时候找到证人一对口供,就知道是姜培安先动手的,姜家估计也讨不到好姜言想来想去,干脆先找熟人,把应咨带到公堂来,先打五十大板,然后再关几天泄愤再说。

毕竟应咨的身份决定了他就真算把姜培安打死了,应声也能用尽全力把应咨的命保住,而姜言洞悉世事明察秋毫,找吓人一问就知道情况,估计心里也清楚,这事姜培安确实也不咋占理,真要深究说不定还是姜培安自己喝多了酒闹事,应咨只是自保何况中间又牵涉了他的另一个孩子,姜盈画。

虎毒还不食子,姜培安已经躺在床上半生不死了,他总不好把姜盈画的丈夫给弄死,让姜盈画守寡吧?

思来想去,还是先斩后奏,把应咨先打五十棍,再关几天消气再说。

姜言也担心应咨会在对质的过程中把姜盈画供出来,说是姜盈画打的,从而脱罪但应咨真是个硬汉,从始至终都咬紧牙关,硬是没有说出姜盈画的名字,看来真的是爱妻心切,此时竟将罪责一道揽过去了。

他看向应咨,想知道应咨都这时候了,会不会说是姜盈画动手打的姜培安,但应咨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官差都过来拉他的手,要将他按到椅子上去了,应咨都没吭声。

他又不是姜培安,被酒色掏空身子,其实五十棍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多,无法让他重伤,最多在床上躺一段时间罢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是姜盈画的父亲,姜言。

如果姜盈画日后还想有娘家可以依仗的话,应咨就不能现场和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