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明媚的一张脸,他舍不得让其蒙上一丝死亡的阴影。
他希望姜盈画永远是健康的、快乐的、美丽的。
生孩子太疼了,他舍不得姜盈画因为他,经历如沈初晴今日这般相同的苦楚。
两人正说话间,林照眠按着太阳穴从里面出来。
他的袖子同样也都是血点,但没有姜盈画那样狼狈,看见应咨,拱手道:“世子。”
“今日辛苦你了。”应咨道:“大恩大德,应某没齿难忘,来日必当.........”“唉,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林照眠摆手道:“我不是想让您报答我,而是想告诉您,沈夫人虽然已经清醒,但因为气血下阻,元气大伤,虽然勉强救回,但双腿僵硬,怕是日后,都将走动艰难。”
他这话说的委婉,但连姜盈画都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立刻瞪圆眼睛道:“你的意思是,嫂嫂的下身瘫痪了吗?”
林照眠点头:“是这样的。”
姜盈画:“...........”应咨:“.............”二人双双沉默。
好不容易将沈初晴就回来,却得面临沈初晴瘫痪的现实。
他们一时不知道,将沈初晴强行从鬼门关拉回来,究竟是不是一项正确的选择。
怀中的婴孩还在哭泣。
姜盈画从应咨的手中接过襁褓,看向里头的婴孩,喃喃道:“孩子,你怎么如此命苦呢?”
应咨看着姜盈画悲伤的侧脸,没有开口说话。
送走林照眠后,姜盈画和应咨一齐进去看沈初晴。
沈初晴精神不支,口含参片,打起精神和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又昏睡过去了。
“如今嫂嫂行走艰难,自顾不暇,又无母家和夫家扶持,究竟要如何养大一个婴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