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哈欠,“等你伤好来,好不好?”
姜盈画:“..........”他本来要闹,但看着应咨略带疲惫的脸,还是懂事地应了:“好。”
他趴在应咨的胸膛上,听着应咨的心跳,像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心中却在愧疚自己扰了夫君的兴致。
“我都听夫君的。”
“真乖。”应咨闭着眼吻了吻姜盈画的额头,下一秒就睡着了。
姜盈画蜷缩在他怀里,看着应咨的睡眼,又看了看自己还在的守宫砂,默默叹了一口气,也揽住应咨睡了。
第二天醒来,两人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回到家。
回来楚袂就把应家两兄弟训了一顿,让兄弟俩去跪祠堂。
楚袂说应咨和应琏不该大晚上出去喝酒喝到夜不归宿,还说要早一点给应琏娶一个妻子,好好管一管应琏。
应琏跪在祠堂上,嘴上好好好地应是,实际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没听见。
应咨跪了没一会儿,姜盈画就跑进来要陪着应咨一起跪,拦都拦不住,只说要和夫君一起受罚。
楚袂舍不得他乖巧的儿媳妇受苦,只能挥手让两个人都回去,留下应琏一个人跪着。
应琏:“???”
不是,这还有天理吗?!
应咨和姜盈画说开之后,两个人又很快和好了,整日里又黏在一起,蜜里调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