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道:“等你含珠期的时候,这里会变化吗?”

其实是会的,但姜盈画不好意思说,只能哭。

到最后,他哭累了,靠在应咨的胸膛上,轻轻地抽着鼻子。

应咨抚摸着他的侧脸,看着浑身泛粉、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身体,眼神暗了暗。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姜盈画的额头,惹得姜盈画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肩膀微微一颤,小声道:“夫君,我嘴巴肿了。”

他说:“让我歇一会,明天再亲,好不好?”

应咨:“.........”他说:“我还没那么禽兽。”

姜盈画年龄还太小了,应咨不想他过早有孕,于是什么也没有做,手一伸,有内力吸过一旁的干净帕巾,给姜盈画和自己擦干净身体,又帮姜盈画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他下了山。

梁清颐落了水,受了惊,晚饭的时候发了热,不能动弹,梁清宴便拍板,一行人现在山庄住一晚,等梁清颐烧退了再离开。

因为姜盈画和应咨已经成亲了,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一间。

应咨用内力烘干姜盈画湿哒哒的头发,随意抓了抓,确定没有一根头发丝是湿的之后,才允许他上床:“可以了。”

“谢谢夫君!”

姜盈画散着蓬松干净的头发,开开心心地爬上床。

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后背光\裸,后腰处几根细带子在晃荡着,其他什么也没有。

应咨在他撅起的臀部上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等姜盈画躺好之后,应咨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姜盈画滚过来,蛄蛹蛄蛹,拱进了应咨的怀里。

应咨下意识搂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绸缎一般细腻光滑的背,随即道:“睡吧。”

“嗯嗯。”

姜盈画凑过去,吻了吻应咨的侧脸,乖乖道:“夫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