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只要我还能张嘴,我也要为你鸣冤,不让你受辱。”

薛景元:“祝小蓟,你为什么要如此固执..........”他声音发抖:“我不值得你这样.........”祝小蓟道:“不,夫君,你值得的。”

他说:“我愿意为夫君做任何事。只要我活一天,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夫君。”

“.......”薛景元几乎不敢喊去看祝小蓟此刻认真的眼神,片刻后倾身上前,用力搂住了祝小蓟:“蠢死了。”

可他怀里看起来傻乎乎的小双儿,却愿意为他对抗皇权........虽然真的很傻,很笨,甚至会给他遭来灭顶之灾........可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薛景元此刻什么也不再去想了。

去他的皇帝,去他的王权富贵,去他的爱国忠君,他现在只要祝小蓟,只想祝小蓟能平安活着,只想他肚子里的孩子能顺利降生。

剩下的,薛景元什么也不去想,就算有一天他真的被削去了郡王之位,贬为平民,他也有办法养活这娘儿俩。

思及此,薛景元捧起祝小蓟的脸颊,轻轻在他的眉心吻了吻一下,随即低下头,看着祝小蓟圆润干净的眼睛,轻声道:“你真是个大麻烦。”

可即便麻烦,他也要紧紧地将祝小蓟抓在手心里,不让他受任何伤害,再也不然他吃苦受罪了。

他这边心无旁骛,专心在家陪祝小蓟,而圣旨没多久也下到薛家,由太子亲自传旨。

薛景元因教妻无方,被禁足在家一个月不许上朝,另,罚俸三年,官降三级,贬为门下左散骑常侍。

祝小蓟知道后都快要哭了,但薛景元将圣旨仔仔细细地看过一遍,见圣旨上并无“调\戏逼\奸皇妃”的字句,差点要笑出声。

他还年轻,不过才及冠,官降了还能再升,但“逼\奸皇妃”的污点留下了,可就永远也抹不去了。

他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认下这桩罪,来换取祝小蓟作为郡王妃的册封诏书,但没想到皇帝竟然没有以这桩罪来罚他,而是以“教妻无方”来罚他。

这就表明,皇帝愿意放过他,不再追求当日皇家别苑的事情了。

祝小蓟这一闹,倒真的给他闹出了一个清白公正来。

薛景元把圣旨给了薛鲤,让他好生放起来,随即转过身,用力抱住惊慌害怕的祝小蓟,用力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好娘子,你可真是我的宝贝、福星。”

祝小蓟愣愣地看着薛景元,呆滞片刻后,才试探着道:“夫君,你不怪我吗?”

“为什么要怪你?”薛景元斜他一眼:“我爱你还来不及。”

祝小蓟:“............”他又是一呆。

他这副模样有些傻,像是受声音惊吓而僵住不敢动的仓鼠,薛景元觉得他可爱,将祝小蓟打横抱起,放在小塌上,垂头去亲他的唇和脖颈。

他越亲越下,祝小蓟不免也有些意乱情迷,但总归还是理智的,伸出手,轻轻拦了薛景元一下:“夫君........”他小声道:“孩子才一个月,胎像不稳,夫君还是......”他脸颊禁不住发红:“夫君还是再忍一忍,好不好?”

薛景元:“.........”他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祝小蓟,缓缓挑起眉头,似笑非笑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