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弱水的脸色,心情要多舒畅有多舒畅,吃喝又精细,很快就涨了些肉,抱在怀里时,没有那样硌人了。
薛景元抱着怀里的祝小蓟,闻着他身上身上的体香,又不动声色地摸了摸祝小蓟的皮肤,确认祝小蓟真的胖了些,没有之前那样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时候,才轻轻勾起唇笑了笑,道:“在我这凤霄阁作威作福,眼见着便沉了不少,若我不是郡王,怕是整个清阳王府都会给你吃垮。”
祝小蓟闻言,知道薛景元是在故意取笑他逗乐,于是也不说话,用脸颊蹭着薛景元的脖颈,小声道:“那我少吃一点,夫君不要赶我出去,好不好?”
薛景元说:“我养你这半个月,你也吃了我不少血燕窝,我总得从你身上收点报酬吧。”
祝小蓟闻言,抬起头来,盯着薛景元看了一会儿,随即主动凑过来,在薛景元唇上亲了一下。
薛景元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猛然翻身,将祝小蓟按在了身下,指尖从祝小蓟的脚踝一路往上,伸进了他的裙摆。
屋内的小侍们见怪不怪,收拾好东西出去了,还放下了水晶珠帘,退至外间。
屋内闹腾了半小时,没多久,薛景元就又叫了水。
小侍们抬水进去的时候,只见薛景元正靠在小几上,白色的内衫随意的披在身上,低头执笔批阅公文,而他露出的肩头上还有淡淡的指甲指痕,像是被猫挠的一样。
祝小蓟除脸外的全身都蜷缩在薛景元的衣袍里,只露出白皙透粉的一双脚背,青丝散下,后脑勺枕在薛景元的大腿上,闭着眼,由着薛景元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头和脸,时不时转过头,用脸颊蹭一下薛景元的掌心。
倒真像是薛景元养的一只狸奴。
听话,乖巧,漂亮,好养活,偶尔会恃宠而骄一下,但绝对不会过度,开心时眉眼弯弯的,露出糯白的牙齿,讨好地冲着薛景元笑,看起来极其可爱大约没有人不喜欢祝小蓟。
薛景元心想。
怎么上辈子没有发现祝小蓟这么可爱呢?
他心中一动,看着祝小蓟潮红未褪尽的清丽脸庞,只觉其眉宇间似有春风般的情意绵绵,目光盈盈的模样看得他心头发烫,只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宝贝都捧到他手心里才好。
可他又怕祝小蓟太过恃宠而骄。
他要捏着祝小蓟的命门,要让祝小蓟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靠不住,只有自己的夫君薛景元靠得住。
只有这样,祝小蓟才不会离开他。
才不会想离开他。
薛景元要祝小蓟在他身上感到痛,感到疼,也要让他尝到甜,尝到欢欣,到那时,即便满身伤痛,祝小蓟都不会想着离开薛景元这样,祝小蓟才真正变成了他薛景元的所有物。
祝小蓟究竟是爱他敬他还是怕他,薛景元都不在乎,他只要祝小蓟是他的。
这样就够了。
金贵地像坐月子养了半个多月后,整日燕窝人参枸杞雪莲子等温补着,小蓟身子好了大半,终于能出凤霄阁了。
他一能下床,就迫不及待地要出阁,呼吸新鲜空气。
此时雪停了,也出了几日的太阳,气温有所回温,薛景元见他心思蠢蠢欲动,倒也不至于去打压他,随他去了。
“你不是想回娘家拿东西吗,趁着今日天气好,我让人备马送你去。”
薛景元用兔毛披风围住祝小蓟的脖颈,系好带子,方松开手,道:“我今日军营里有要事,就不陪你去了,等午饭后,我再去祝府接你回来。”
祝小蓟闻言,点了点头,道:“多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