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顺手掐了自己几下,没事的。”
他甩了甩手,随即仰脸,对江自流笑道:“老公,上来睡吧。”
言罢,他便掀开了被子,很是大方地出一个空间给江自流。
江自流瞥了他一眼,擦了擦头发,随即转过头,不去看程青稍的脸。
他没有接受程青稍的好意,只道:“不了。”
他声音淡淡,声音像是冷风一样嗖嗖刮进程青稍的耳朵里:“我去次卧睡。”
“嗯?为什么?”
程青稍打了个激灵,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有点懵:“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
江自流没说话,抬脚往门外走去。
“唉,老公.......”看着江自流无言缄默的背影,程青稍挠了挠头,片刻后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踩着棕色小熊毛绒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到了次卧,伸手打开了门。
咦,门没锁。
来不及细思,程青稍便果断推门走了进去。
江自流还在房间里吹头发,见程青稍过来,下意识抬起眼睛,看着程青稍。
他的头发没有发胶打理,被水打湿之后,铺散下来遮住了眼睛,湿漉漉的漆黑发尾凌乱中又不失张狂,盯着程青稍面无表情、缓慢挑起眉尖的模样,又侵略感十足。
他像是一团火,光靠一个眼神,就让程青稍如同被火灼烧了一般,微微一震。
他像是被江自流的眼神钉在了原地,好半晌不敢动,直到江自流继续打开吹风机吹头发,程青稍才敢悄悄动了动藏在棕色小熊毛绒拖鞋里的脚趾,缓慢朝江自流挪过去。
因为江自流没有开口让他滚,所以他便将江自流的沉默认为是默许,屁股挨在了床的边缘。
江自流关了吹风机,看他:“出去。”
“不出。”程青稍往床上一躺,理直气壮道:“夫妻之间哪有分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