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令牌或者口谕不能私自外出,这个夏仁是哪个宫的侍卫,又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说是........说是濮阳公主的侍卫。”

“........公主的侍卫?随行侍卫?”谢筠亭紧接着追问。

碧华不知道这宫里的侍卫还可以分好几个种类,当即傻了,磕磕巴巴都爱:“奴......不知道........”他慌忙跪下:“求长公子责罚!”

谢筠亭:“........”见问不出来个所以然,他一时无语,半晌,只能轻轻叹气道:“行了行了,也不怪你。”

他转过头,看向谢筠兰,伸出手,拨开谢筠兰额角的碎发:“父亲此生,只娶了我母亲一个.........虽然母亲在我之后又生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但都夭折了,只剩下一个筠兰..........我朝中有事,也不能常常陪他,他一个人觉得孤单,想要多找些玩伴,也是正常的。”

但他说完这句话后,话锋又一变,道:“但是那个夏仁,来路不明,还是得好好查一查才行。”

他说话时,原本柔和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被妥帖地藏好。

碧华听着谢筠亭的话,此刻根本不敢插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而对于谢筠亭的话,谢筠兰根本不知道。

他感染风寒之后,被强行关在房里喝了几天的药,都没能找到机会出去,找夏侯鹜光玩。

“唉........”谢筠兰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趴在书桌前,无聊地用毛笔在宣纸上乱写乱画,“夏仁........夏仁........”他话语喃喃的,毛笔下很快就出现了一张人脸。

虽然还未给夏侯鹜光添上那印记,画的也并不十分像,但眼睛已经有了几分夏侯鹜光独有的神韵。

还未等谢筠亭自己欣赏一番,只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是碧华端着汤药进来。

“..........”抬起头,一看到汤药碗,谢筠兰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把毛笔丢在一旁,双手交叠,将下巴抵在桌面,整个人相识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如同抱怨般道:“碧华,我不要不要喝药啦........”“不喝药,怎么能好?”

一声略带威严的嗓音从门口传来,谢筠兰一个激灵,忙坐直起身,视线越过碧华,看见谢筠亭的脸从门后转了过来:“.......哥!”

谢筠兰赶紧把画了夏侯鹜光容貌的宣纸反过来,顺手又用话本盖住,随即欲盖弥彰地站起身,紧张道:“哥,你怎么来啦?”

“看你有没有好好喝药。”谢筠亭在门口就将谢筠兰方才的动作尽收眼底,见状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鬼鬼祟祟地在那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呀?”谢筠兰装傻:“我,我在画画,陶冶情操呢!”

“往常见你逗鸟遛狗,看戏听曲,也没见你有那闲心去画画......这会子在病中,又画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筠亭原本就觉得谢筠兰刚才的动作很不寻常,闻言心中疑心更起,径直负手走上前,伸出指尖就抽出了被压在书本上的宣纸。

“........啊!”谢筠兰见状急了,赶紧上前去抢,扑腾着手道:“哥你怎么能乱抢别人的东西呢!太过分了!”

“我是你哥,看看你画的东西怎么了。”

谢筠亭转过身去,仗着自己比谢筠兰身高腿长,抬起手就把纸张展开了,对着阳光细看。

........只见纸上赫然画着一个五官俊逸、容貌隽秀的男子。

“...........”谢筠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