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狐疑道:“该不会是.......你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打肿脸充胖子吧。”

“怎么可能。”姜盈画很骄傲道:“都是我自己挣得好不好。”

姜培安早就听说姜盈画在自己挣钱,但他不太相信姜盈画短短几个月就能挣这么多,正欲再细问,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清冷音调:“姜世子,姜公子。”

姜培安和姜盈画同时一顿,转过头去,只见不远处站立着一个熟悉的影子,定睛一看,正是几个月前刚见到的谢清玄。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姜培安说:“瞧你,才刚升官,模样看起来更精神了。”

谢清玄笑了笑,客气道:“还需多谢姜世子的提携。”

姜盈画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姜培安:“..........升官?”

“他前几天办了一个疑难杂案,陛下龙心大悦,决定升他为大理寺丞了。”

姜培安侧过头,对姜盈画小声道:“无权无势,出身寒门,才二十三,就能做到从五品下,算是后生可畏了。”

姜盈画心想那咋了,他前夫十九岁的时候就正二品,位比三公了,也没见应咨天天跟孔雀开屏似的走来走去到处显摆啊。

但这话姜盈画不敢说,怕拉仇恨,于是道:“那真是恭喜谢大人了。”

谢清玄道:“托小公子的福。”

姜盈画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转过头去,看向门口。

很快,应琏就从皇宫里回来了。

他从马上下来,走到花轿前,扶着梁清颐下马。

梁清颐有孕了,身子笨重,肚子也不能受压,但又必须得跨火盆去晦气,应琏就没有背他,而是将他打横抱起,跨过了火盆。

丝绸彩带漫天飞扬,伴随着众宾客的欢呼和鼓掌声,应琏和梁清颐牵着红色的牵巾,开始拜天地和高堂。

因为梁清颐是帝姬,所以可以不用跪应声和楚袂,轮到应琏的时候,就必须跪下跪梁帝和皇后。

姜盈画站在旁边,看着应琏和梁清颐共同拜堂的背影,不知为何,鼻尖一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