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濯赞许颔首:“学得很快。”

他们各自骑了一匹马,任由马儿在草场上随性踱步。

“若我想在马上射箭,又该如何学?”

张濯摇头:“你驭马尚不纯熟,不能操之过急。”

郁仪好奇:“那你学习驭马之术用了多久?”

久远得快要记不清了。

“用了几个月吧。”张濯道,“我父亲比我还要苛刻,但凡是他看不过眼的,他总会叫我反复几次,所以我学得比你还要更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