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般不会专门守到子时。再加上孟司记今年有女儿在身边,便没有选在除夕当日轮值。

张濯道:“我在你们都不自在,还是不来的好。”

他这话说得也在理,于外人眼中,他们不过是同僚,一起过除夕未免显得过于亲厚。

再加上秦酌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只怕大家都食不下咽。

郁仪望着他,显然也在斟酌,张濯便拍了拍她的手:“等你们守完岁,我带你去放花火。”

她过生辰那日也是如此,他独自看着他们喧闹,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出现,送上他的祝福。

似乎张濯早已习惯了退让与等待,也欣然把自己当作她的第二选择。

“窈窈,问你一句话。”他突然道。

郁仪嗯了声。

“从始至终,你就没有半分厌弃过我吗?”

他的手没松,还是那样放松地坐着,看上去这个问题只是被他随意问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