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也不垂泪,终日里吹笛弹琴。

弹的是《思远人》,吹的是《断肠曲》。

张濯供奉着她的牌位,只想能等她入梦之日,亲口告诉她:

“纵然横跨生死,愿你我永结为好。”

只可惜,她从不曾入他梦中。

……

祁瞻徇不知还说了什么,张濯却一个字都没再听进去。

他双耳鸣声大作,眼前一阵又一阵的晕眩。

前世与今生如同走马灯,一会儿是贺兰山,一会儿是紫禁城。

前一秒还在松江,后一秒又到了灵州的大雪漫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