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旧衙门里见张大人。太后信不过熊寅,所以会找人代去,届时请苏舍人主动请缨,太后想来也不会反对。”

郁仪微微怔忪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了成椿手上的两只瓷瓶上,一时间想不通这东西和朝政能扯上什么关系。

“这瓶子里是什么,为何非要给张大人?”

成椿声音虽轻,神色却分外不安,他指着其中一个道:“这里面装的是解毒的药物,张大人说,若无意外,今日将会有人想用毒来致他于死地。”

声若平地惊雷。

郁仪来不及细问张濯如何知晓下毒之事,忙指着另一个瓶子:“那这里面呢?”

“这里面是另一种不会至死的毒/药,虽不致死,中毒之人看上去却异常惨烈。”

成椿一字一句:“若今日无人戕害于他,张大人便会亲自动手,自己饮下这瓶毒/药。”

郁仪的手顿时冰凉:“什么?”

“张大人执意如此,我无法违逆。”成椿显然也并不平静,“也无法入宫伺候左右,只能请苏舍人代劳。”

郁仪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击着耳膜。

“苏舍人会骑马吗?”成椿问。

郁仪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