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妈妈翻着报纸漫不经心地提起表姐的近况。

表姐这次是真的离婚了。

她无法容忍表姐夫的背叛,拿着证据闹到了他的单位。

可表姐夫早就对表姐的暴脾气忍无可忍,加之没了妈妈的经济支援,更是毫无顾忌地投入了他人的温柔乡。

如今的表姐,家庭破碎,连孩子的抚养权也没能争取到。

她整日在小区里失魂落魄地游荡,满心渴望能多看孩子一眼,却被前夫家视作疯女人般避之不及。

听到这些,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关明杰出差回来,我们重新计划了蜜月旅行。

出发前,我特意买了些水果,独自前往舅妈的墓地。

我把借运红包轻轻放在墓前,又用果盘稳稳地压住。

站在墓碑前,看着上面那张带着笑意的照片,淡淡开口:

“舅妈,我不借。”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

过往的恩恩怨怨,都留在了这片寂静的墓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