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阮祎似懂非懂地抬起头,等他看向贺品安的眼睛时,又好像全懂了。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贺品安的嘴唇,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期待而胆怯道:“叔叔,可不可以……” 他迟迟续不上后面的话。 贺品安鼓励似的,大手抚摸着他脑后的发。 “今天可以叫爸爸,”贺品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 连他的快乐,都令阮祎心动。 阮祎不知道怎么,鼻尖泛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凑上前去。 “……爸爸,”他试探着喊他,“在门口等您的时候,我吃了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