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走出来了,你却没有。” “是,我没有爸爸。哪怕在他还没有离开时,他也只是一个只出现在特定日期里的名词。后来他离开了,就像死了一样。”阮祎在吐字时,用力地呼吸,心脏疼得无法忍受,“我对失去的爱有渴望。我是利用了自己的优势,骗来其他人的爱。可那又怎么样呢?我从没想过伤害任何人。” 阮祎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狡猾。他知道如何获得人们的偏爱。他觉得自己卑鄙,唾弃自己,可他却无法抗拒利用这些技巧生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