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地看向阮祎:“听不懂,什么这个那个的。”
阮祎被他说懵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想这人真是水仙不开花搁这儿跟他装蒜呢。
他被贺品安那个又懒又坏的眼神看热了,下面又顶起来。
阮祎在这方面的词汇量很有限,说不出更露骨的话来回应那人。
他涨得难受,在皮沙发上磨屁股,犹犹豫豫地蹭到贺品安身边去。
两人离得那么近。阮祎紧张得手都在抖,隔着浴袍,他轻轻揉了揉男人半勃的性器。
小猫咪踩奶似的。
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没摸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太大了。
阮祎嗓子都哑了,磕磕巴巴道:“叔叔,就、就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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