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2)

“爸爸……”

贺品安根本没想过阮祎敢和他对着干,因为没想过,所以出乎意料时更为恼火。调教的节奏已然成为习惯,习惯性地深呼吸,习惯性地欲抑先扬。贺品安嘲弄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那颗低垂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摸他汗津津的脖颈,继而压到更低的地方,低到令他疼痛到呻吟的地方,一个接近自己胯部的位置,隔着裤子,用粗大的阳具顶在他漂亮的脸蛋上。

用力地按下去,限制他的呼吸,渐渐地连抽泣声也听不到了。

贺品安伸手圈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刚握着茎身转了几转,那浊白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喷了出来。

松开手,看他劫后余生般用力地呼吸,浑身都在不自然地痉挛。

感觉到他想要抬头找自己,贺品安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右手上的黏液揉进了他的后穴,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

一根粗壮的假鸡巴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肉臀之间。

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祎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

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

爸爸,爸爸。

贺品安烦透了阮祎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

“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祎的屁股,将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地塞进阮祎的身体里,期间阮祎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

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

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不知疲倦地干着那副年轻鲜嫩的肉体。

男孩儿那张被欲望染得粉红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像一颗放着光彩的珍珠。

那不是玻璃展柜里受人瞩目的珍宝,而是蚌壳里裹着黏液的未被发现的奇迹。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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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禁闭室并不像一个房间,它是封死的站笼,是直立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