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得近,很轻易就够到了。
他抱住贺品安,上身随之前倾了几分,贺品安的手就从腰上往下,揉起他的屁股。软乎的肥肉隔着裤子照样软乎,五指紧抓着,每一根都要陷进肉里。
太色了,叔叔揉他的大手太色了。
阮祎不敢再回吻,痴愣地张开嘴巴让男人去咬去吸,呼吸乱掉了,他低低地哭。
缺氧令他思维迟缓,泪似乎也流得越来越慢。双腿软绵绵的,站不住,他把重量一点点托付给贺品安,贺品安却在拧他的屁股肉,很痛很痛。
“呜……呜呜……”
贺品安一面悠然地放过他,一面垂眸端详着他的狼狈,下流的狼狈。
贺品安想,一个精致的可以出卖肉体的男孩。
饥渴的,正向往情欲的男孩。
他把马桶盖放了下来,坐上去。
随手捞一把,阮祎就会跌在他身上。他把他的书包扯下来,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