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搁在自个儿屁股上。贺品安握着他,引他抓起自己的臀肉,就那么揉着,他不晓得那是怎样的画面,却觉得情形不对,怯怯地叫着男人。
“爸爸……”
贺品安招呼也不打,便将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后穴。他找着了那玩具的开关,一按开,阮祎就要躲,一副要将那大屁股藏起来的样子。
贺品安早猜到了他的反应,大手迅疾地箍住了他的腰,一边在肉穴里抠着,一边摸索着将档位调至最高。
“小荡妇,就想要爸爸这样欺负,是不是?”
“呜不、不是……”
那玩具的威力不小,往常他也只敢用最低一档,此时感到肠穴都要震麻了,耳边尽是他屁股里发出的淫靡水声。
男人用另只手揉了揉他的穴口,他跪不住,险些栽倒下去,惊叫一声,被男人扶住了,那只手将黏腻的液体涂在了他的屁股上,涂得水亮亮一片,引得人忍不住要抽打。
贺品安用巴掌重重地扇着他的屁股,扇得他摇来晃去。同时他越夹紧屁股,那玩具便进得越深。
“爸爸,不要……不要打了。”
“还叫爸爸做什么?你这浪货有这玩意儿不就够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送,他哭叫着,又不敢太大声,抽噎起来,可怜极了。
“呜呜……不是的,不是,我、我……”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只放进去,没、没有玩!我让它撑着,撑开、撑开,给爸爸……我要爸爸……”
他把这事儿讲得十二万分真诚。贺品安低笑一声,哑着嗓子骂他:“真骚,谁家的小孩这么骚!还没肏到屄里,水先流了老子一手。”
阮祎被他骂得又羞又惧。不等他反应,贺品安忽而在他的臀尖上咬了一口,用力地啮,那肥软的臀肉如嫩豆腐般,拍一下就水似的晃,他听见阮祎细细地呻吟一声,松开嘴,看到雪白的皮肉上横着他的牙印,男孩儿还趴在座上低泣,一时压抑的性欲被彻底给激了出来。
他将人拉转过来,安排坐好,欺身过去,如往常般替阮祎系好了安全带。他把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却并没有为他关闭体内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