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缝,探进去,找到他的舌尖,吮吃一阵,直将他的哀泣吻成了呻吟。
他这才扶住那根直撅撅的鸡巴,将胀大的肉头抵在了阮祎湿润的穴口上。
男孩儿慌乱地攀住他的背,掌心触到他体内的力量与热度,感受着他渐渐隆起的背肌。
随着他的入侵。
他看到男人眼中的坚定,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
随着他的入侵。
阮祎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他前所未有地抗拒他,同时前所未有地需要他。
他神思恍惚了,一时叫着“爸爸”,一时叫着“叔叔”,手里却将人越抱越紧。
贺品安由着他,他们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阮祎埋在他的肩窝掉眼泪,却不像先前那样耍赖似的哭嚎,只是小声地呜咽着。
“慢点……啊!”听见他喘着气说,“求您了。”
却并不要他停下。
贺品安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默默地将下身往前顶。
忽听他扬起声调,沙哑地叫唤了一声,紧接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膀,浑身抖得好像只冻坏了的小猫。
他这才反应过来整根鸡巴都已经肏进去了。
阮祎的身体还在戒备他,穴口缩着,咬着肉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
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祎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祎的睾丸和会阴处。
“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
阮祎躲着他的目光,眼圈红红地说:“我把你咬疼了吗?”
他偏头看一眼肩上的牙印,伸出手,帮阮祎理着额前汗湿的发。
“不疼,”他不使坏,也不揶揄小孩,只用一种爱怜的语气道,“我怕把你给弄疼了。”
阮祎登时明白了那人指的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
阮祎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
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
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
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祎被他楔着,他一动,阮祎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
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鸡巴一再地往里撞。阮祎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穴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
阮祎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
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
“呜”
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肏开了,那粗壮的阴茎磨得他肠穴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
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
“小骚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鸡巴被柔嫩的肠壁裹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祎的屁股,臊他,“好紧的屄。”
话音未落,阮祎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
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
那时心还悬着,阮祎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
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
阮祎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