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探索都变成一场愉快的折磨。他感到快感如海浪般,一浪又一浪地托起他,给他一种充满韧劲的温柔。
他的脚趾蜷缩着,脚腕却搭在贺品安结实的手臂上。
他知道贺品安会发现他所有的秘密,他已经无所遁形。
他感到自己淫荡得可怕,同时他庆幸这世上有人能看见他,能理解他,能接纳他,一个真正的不加矫饰的他。
贺品安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微屈,如阮祎方才看到的那样,指腹抵住腺体磨了几圈。阮祎张着嘴哭,贺品安于是将另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抽插也开始了。贺品安找得很准,手指肏进屁股里,每一下都能捣在男孩的敏感点上。
小狗发着“呜呜”的叫声,不住地摇头,丰满的屁股却越扭越浪。
贺品安俯在他耳畔,禁不住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手指夹起男孩湿溜溜的舌头,看到他的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一时身心都爽到了极点,接着往他上面与下面都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并着往嘴里插,阮祎机灵,很快明白了,痴迷地含住,吞吐着,如婴儿吃奶般吮他。
“好热好紧的嘴。”贺品安的手指动得更快,肠肉被捅得熟软,那凶猛的频率像要把他往死里磋磨。他却偏要和那淫玩的行径较劲似的,屁眼一紧一松地咬着,臀肉拍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啪啪”地响着。
阮祎听到贺品安叫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