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再拨弄着阮祎的下唇。 阮祎涨红了脸,一双手仍旧支在床上,手心的汗濡湿了被单。 “舌头。” 像小狗似的吐出舌尖。 龟头随即顶了上来,透明的黏液不时牵起细丝。 其实害羞得厉害,可他忍不住想看贺品安。阮祎稍稍扬起一点下巴,他与贺品安相望时,感到贺品安捏着他后颈的手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