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道:“已经找着了?”
殷冥点头:“他不肯跟红菱回去。”
玉衡这才知道,他们未在殿中,是马车上,不过是这车走的稳,身边又是殷冥,单只应付这人,便已无力分神,竟未能察觉。
玉衡:“不肯回来?”
殷冥道:“又犯了毛病。”
玉衡仙君:“何意?”
殷冥:“渊儿说那草屋主人是他爹爹。”
……
兴许是车走的慢,兴许是殷渊跑的远。
这趟竟花了一天功夫。
夜里,有个重欲乾元,少不了做些不好见人之事。
玉衡是个男仙,却也是个坤泽,更莫说早被开荒辟地几百年。
玉衡被他扒光压在身底下,刚顶进去疼的头皮发麻,后来麒麟帝用了些心思,每下都戳在生殖腔外的肉核上,玉衡张着唇耐不住声音,肉穴被粗物干得一时合不拢,整根抽出来,便能瞧见里头嫩红浸水的骚肉。
殷冥凶狠,有几下捅得太深,玉衡受不住,绷着脚趾颤着痉挛,飘过去后身子又软又倦,还未缓神,那粗东西还在捅他,玉衡摇着头哗哗往下掉泪,一个劲说“不行”。
殷冥咬他脖颈,水声黏腻作响:“怎么个不行?”
“师兄命令我么?”
说罢,又厉害了几分。
车晃了半夜,玉衡终是抵在殷冥肩头哭着求饶:“行行好……放过我吧……”
他哭的透着点绝望,脸上半是痛苦,全是红霞,殷冥吻了玉衡嘴唇,放过他了。
殷冥揉掐玉衡又娇又软的臀肉,环着被干傻了的人,道:“实在不经玩。”
玉衡身子不行,如此两次就已不大清醒。
好一会儿,玉衡这口气才喘上来,压根未听着殷冥说了些什么,边是啜泣边是低喘,睡了。
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等再醒时,刚用过膳,便已到了。
玉衡下车不便,殷冥轻轻抱他起来。
玉衡虽看不着,却也知麒麟帝周围净是眼睛,无奈道:“陛下,我是男子,当真不用当成娇花。”
殷冥道:“好,听你的。”
红菱此时正站门口,瞧着一向矜贵冷戾,杀人不眨眼的麒麟帝君,对个相貌低次的奴仆温柔似水,言听计从,一时觉得自己是眼花中邪。
又目瞪口呆瞧着殷冥慢慢将人放下,却仍攥着他的手,往这边过来。
红菱正发着傻,殷冥道:“渊儿呢?”
红菱猛然回神,道:“少主昨夜找了那人一夜,这会儿乏了,在屋中睡下了。”
殷冥皱眉道:“一夜?”
红菱道:“整整一夜。”
攥着玉衡的手一紧。
玉衡心道:“只是寻了一夜便就如此,若是给他们知道,这小娃娃为了他翻了药王谷外三十六峰,还钻了药王谷外的毒草阵,还不知要心疼成个什么样子。”
殷冥又道:“那人呢?”
红菱道:“我跟着少主寻了一夜,没找到。”
“这附近荒郊野岭,屋子又破砖烂瓦,怎么都不像有人常住,说不定少主是看差了眼,把林中精怪当成……”
红菱语气一顿,随后道:“当成那人了……”
殷冥:“嗯。”
玉衡被殷冥带着往屋中走了两步,他眼中全盲,瞧不见屋中摆置,却闻到屋中灰尘腐朽味道之中,夹了股极浅淡的香气,似是……牡丹。
他刚进来,还未出声,便听着桌凳碰撞声响,随即衣角一紧,又被揪住了。
腿边有娃娃脆生生叫道:“父王……爹爹……”
玉衡哪敢和殷冥抢儿子,额角冷汗直冒,道:“少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