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如今,才渐与常人无异,可早些时候,确实如此,并非是我胡言乱语,万坤记中也有记载。”
玉衡又道:“虽是野记,却也当真有这神官,你们如此编纂,坏人声名,可是不妥?”
贩道:“有何不妥,此神已陨,无道观香火,无人供奉,又无神眷,就算写了,又能如何?”
玉衡道:“三无神官,便该如此了?”
“那倒不是,所有神官都有野史,只不过没有如此敢写。”
书贩从袖中掏出另外一本,上头几个大字《神文殿艳情史》。
玉衡一把将那书拍了个底朝天。
“你这书,洋洋洒洒几十万字,末了,他这一死,恶人仍在,岂非违背善恶有报的天道?”
书贩笑道:“公子说话过于高深,我是不懂,但九荒殿未荒是实。总不能为了一本杂书野记诅咒在位上神吧。”
玉衡一时无言。
贩道:“看公子如此气急,您是觉得这书应该如何写?”
应该如何?
玉衡正要开口,身后忽有人叫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