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那两只手束缚起来。

“结果那天晚上,我就做了梦。”

“梦见你骑在我胯上,还是那副装模做样的姿态,咬着自己的衣服揪着奶头问我,吃不吃?”

他没细说那天梦里的具体场景,那个梦被他回忆了很久很久,几乎每夜都会沉浸进去,细节也被一点点补全。

他的床铺紧邻周迟的床铺,两人凑近的话,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但这两人就是不对付,所以离得远远的。

有时半夜了,铁床架吱呀一声细响,杨启就知道,祁阔爬上来了。

再听见压抑着的喘息声,含沌不清,隐隐约约能听见唇舌并用的吮吸声音,闷闷哑哑的,杨启知道,他俩躲被子里弄了。

单人床的床架子小,周迟身高腿长,杨启甚至能从窗帘边上的缝隙里窥见,他的脚趾难耐的痊挛,足弓崩紧,死死抠在床单上。

他跟着了魔一样,眼睛粘上去就挪不开了。

之后无一例外是狠狠一巴掌,一切恢复了平静。

明明就骚透了,还在装什么。杨启近乎冷漠的想。

然而他却把那些片段都牢牢记在心里,下次补进了自己梦里,祁阔的位置换成了他,周迟挂在身上,两条腿被抬到肩膀上,脚尖难耐的崩紧,晃晃荡荡。

他可不会停下来。

“他妈的,果然装不下去了吧,气的我...”男生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又靡艳的场景,脸上一片酡红。

“我当时就在想,狠狠掰开你的腿...”杨启单手擎着周迟,正要把皮带扣在他手上。

这时周迟显得异常激动,手肘恶狠狠捣在他胸膛上,挣脱出一只手死死抓在杨启的发间,曲起单边膝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下一扣。

“砰”

结结实实的一击,男生的膝盖骨坚硬异常,捣在伤口处,杨启脑袋现在是真不能看了,血迹被吹得干在脸上,呈现一种晦暗的红色,新的血又涔涔往下淌,可他一双眼却熠亮的惊人,忍着脑门剧烈的疼痛,伸手把周迟捞了回来。

药剂的作用下,一切疼痛都仿佛做了兴奋剂,浑身的血液缓缓倒流,太阳穴汩汩跳动,他感觉连毛孔都舒展开了,身上使不完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