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却兴致缺缺,伸手推开他的脑袋。
明明一双黑眸已经蒙上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两颗奶头更是耀武扬威地顶在睡衣上,洇出一小片嘬过的湿痕,一副欠操又勾人的样子。
可他还是对祁斯贤淡淡开口:“今天有点累了,早点睡。”
祁斯贤什么人没见过,只瞟他一眼就知道他心中存了什么想法,从前还不会这样直接拒绝他,今日只不过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周迟就摆出这幅
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他胯下硬得发痛,看周迟的眼神又凶又像有着无尽的欲望,这样的眼神若是放在过去,恐怕周迟早就软下性子骑在他胯上晃腰了。
周迟只是将胸前被他蹭开的扣子一一系了回去,冷冷的俯首抬眸,漆黑的瞳孔微眯,竟然一点都不屑于表演了。
两人相望一会儿,祁斯贤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吻了吻周迟的睫毛,低叹一声:“睡吧。”
两人盖上被子,周迟侧过身子,与他隔出短短的距离。
他们宛如一对多年性生活不和睦的夫妻。
但大致只有祁斯贤会这样想。
深夜里,周迟还未全然睡过去,身后就抵上一具炙热的胸膛,心跳声剧烈起伏。
一只手掌轻轻搭在他腰间,揉着揉着便向下移,股后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缓缓摩蹭,他向来敏锐,在这片寂静里察觉出男人愈发粗重紊乱的气息。
实话来讲,男人的那玩意抵在屁股后,又湿又烫,傻子才无知无觉。
可这种时候若是醒了过来,少不得得挨一顿,周迟闭上眼睛,权当听不见。
他裤腰偏大一点,男人的几把甚至顶进他裤腰里,顶进他两腿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小幅度顶弄,头部那点湿漉漉的液体似乎还渗了进去,黏黏糊糊的,磨得他会阴发热。
深夜里,周迟悄然睁开了眼睛,向下一瞥,自己身前的被子隆起一个乱动的鼓包。
祁斯贤圈住了他的阴茎,粗粝的指腹刮擦过去,不分轻重缓急,手法毫无章法,直到打出微微黏腻的气泡声音,他指甲又轻轻抠挖上顶端,周迟便止不住浑身发抖,一层又一层浪潮涌上,打得他措手不及,极力憋住才没有射出来。
这老东西怎么还不阳痿?他想。
身后那处也被男人的手指挤了进去。
“怎么还这么小...已经湿了。”男人的声音朦朦胧胧。
“骚不骚,睡着了还能这么爽。”
“长着一口骚穴,随便被男人碰一碰就湿了,我应该把你圈在家里,天天扇烂操烂了才好...这样那群野狗就不会偷偷咬你了...”
“不对,大概你被操烂了,他们依然趋之若鹜...”
“我该怎么把你独占,你这么惹人觊觎...”
也许到了这时,白天那个自持稳重理智、尽显家主风范的男人才会暴露本性,外人看来堪称幸福的表象,内里早已腐烂不堪。
他红了眼,声音愈发低哑急促,指腹在穴口打转,这儿越摸越湿,紧紧夹着他的指头,微微抽搐着,
他轻轻搔了搔,里头全然湿透了,指头进进出出,居然愈发顺畅。
周迟两腿不自觉夹紧,竭力屏住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他的身体似乎比从前敏感许多。
他厌恶这种身体不由自主的感觉。
被手指插进身体里时,周迟不由得开始思考往进祁斯贤水杯里下药的可行性。
正思索,耳垂突然被轻轻咬了一口,一句很轻的“没良心。”飘了出来,周迟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来,身后男人也掐着他的腰,迅猛顶了几下。
剧烈的粗喘过后,男人轻手轻脚下床走进房间里的淋浴室,不过须臾,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