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还记得两年前,你和周迟在酒店里那晚吗?”
于言旭随口道:“啊,原来你早就发现了。”
他偷情偷得坦坦荡荡,如今被捅破在苦主跟前,还有几分隐秘的得意现在有资格去争周迟的,挑挑拣拣只剩他一个了。
成王败寇莫过于此,只是他一想到周迟跟前还有个祁厅长,就有些头疼。
“你应该以为周迟身经百战,只是随意挑中了你当踏板。”
于言旭本闲闲散散站着,凑热闹应付的表情变了,几乎是一瞬间,他皱起眉头,问:“什么意思?”
“周迟是什么样的人,他能随随便便就跟人走吗?”
“他第一次是在你床上,他被下了药,四处找不到人...他心性骄傲,那晚相当于将自己整个人交到你手中了。”
说得再重一些吧,再严重一些,陈嘉行像个临死前托付遗孀的苦命丈夫,再酸痛,也要用心良苦地拼命展示周迟身上独一无二之处,以求新任丈夫能毫无芥蒂、全心全意的接纳他的小妻子。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你要好好对他,周迟走到这一步,真的很辛苦。”陈嘉行说。
“这点不用你讲。”于言旭轻轻扯了扯嘴角,牙齿咬得很紧。
原来如此。
难怪周迟在他的床上那么生疏,连后方那处孔洞都狭小得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这样没有性经历的人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但仍要逞上风,佯装一副游刃有余的熟练模样。
原来两个人都在装。
他应该高兴的,却没来由的心脏骤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