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来之前,没人教习过吗?怎么这般...这般骚浪不堪。”祁斯贤直勾勾盯着周迟,咬字清晰,似乎要用这一罪名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偷人”这一罪名压下来,足以压死任何一个处于封建管教下的新妇。
然而周迟却不见丝毫惶恐,鸦黑的睫毛微微下垂,喜烛随着木门缝隙的寒风忽闪忽闪,他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也在扑扇着。
“骚浪?”
周迟略带嘲讽的看了眼他底下怒而勃起的物件,嘴角轻扯:“你在我面前又装什么,别告诉我你身上这根棍子不归你管。”
“你以为我很乐意做?”他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祁斯贤沉着脸,表情意味不明。
这点烛光晃得他心烦意乱,他被周迟的话气的狠了,腹中更是莫名一股邪火燃了上去,几乎想拿拇指按在上面把眼尾那点胭脂狠狠晕开。
“好。”他蓦然开口。
“你之前在喜房,翻过册子了?”男人掐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知不知道闹洞房第一件事,干的是什么?”
哦,他说的是那类画着两个小人儿交配的春宫图,周迟的确翻了几下,好巧不巧,他的记性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经男人这么一提醒,他也记起了一些图画。
吹箫。
要先给夫君的那玩意儿拿出来,用唇舌润湿了,再一点点含进喉咙里,先侍奉出来一遭,后续两人交合时会泄得更慢。
周迟其实有些抵触这种床事,嗯,他总觉得有些腌臜。
但如若进洞房非要经受这一遭,他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于是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他垂眼,抹了两把股后湿漉黏腻的痕迹,借着润滑,将自己身前之物随意套弄两下,待那条漂亮笔直的玉柱半撑起来了,他才掀起眼帘。
“那你舔吧。”他说。
祁斯贤表情更古怪了。
下一瞬间周迟眼前一阵昏黑,颈后一股巨力狠狠掐着,再一睁眼,他被死死惯在床上,这男人不知平日里怎么睡的觉,床榻硬得跟块儿石板似得,少年清瘦结实的身体砸在上面,发出声犹如硬物撞击一般的响动。
一只烫热的手伸进他下边儿,男人指腹还有一层茧子,借着润滑的劲向里冲了两个指节,里头又热又软,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头,他暗着眼睛,还要再进去时。
周迟从喉咙口憋出一声痛喘。
少年脊柱沟也那么漂亮,覆着一层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喘息一起一伏,似乎很强的生命力,腰窝也生的恰如其分,他的眼睛黏在上面一样,近乎入魔似的盯着看。
要知道祁斯贤的观念不是一般的严谨古板,封建社会下,多年读圣贤书,他更是把礼仪中夫从妻纲这一点贯彻得滴水不漏。
“谁教你的规矩,半夜爬床?”
他寒声开口,狠狠一掌甩在少年股间一张一合的浅粉色小孔处,那一处肉眼可见猛然收缩,不知喜烛催情的原因还是周迟本性淫荡,一掌劈下去,居然湿透了。
周迟疼得皱紧了眉,要将修长的两条大腿并拢,却又被男人强硬掰开了。
“不是读过书吗?那些三纲五常被你忘在狗肚子里了?”
周迟被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折磨得苦不堪言,还抽了空以唇舌相击:“那是比不得你,书也没读过几本。”
紧接着,男人一掌接着一掌,毫不留情的鞭挞在他两股之间,已经沁红如血的一点小孔上。
打完了那一处,又去打翘起来的两瓣屁股,啪啪啪啪,声音十分响亮,直接扇成了饱满的桃子尖儿。
实在是受不住了,周迟撑着身子向前爬,又被男人拽着脚腕拖了回来,手掌如刀,又狠狠劈在他通红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