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红心K,不出意料的话,将组成同花顺。
他的心渐渐又落回了肚子里,颇带自信的看向周迟。
周迟手里最后的两张牌不可能比他更大了。
周迟将一张黑桃Q甩在桌面上。
阎承海庆幸的表情转瞬即逝,浓眉紧皱,额角渐渐浮起一层薄汗。
只差最后一牌,如果掀开是一张黑桃10,那将...
不,他不可能会有这张牌,他摸牌近十年,还没碰上这样的皇家同花顺,出千也难将这一副顶好的牌。
周迟眼里含着笑,动作很轻很慢,揭开了最后一张牌。
恰好是一张黑桃10。
男人的脸色一变,眯起眼睛,目光紧紧锁在周迟脸上。
“你清楚我手里的牌是什么。”他狠狠从齿间逼出几个字。
“概率而已。”周迟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只是看上去有些讥诮和冷漠,他缓声道:“今天我才算第一次玩赌牌游戏,但在两天前,我就开始练习记牌了。”
赌客使用的出千手法各不相同,其中很困难、也极其考验人脑力的就是记牌。
他们这一桌将五副扑克牌混着洗,目的就是防止有些人记牌,可周迟居然能记住五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