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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阔感觉这一切发生的有些不大真实。
在今天早上,他还缠着周迟一起去图书馆,他一向又在图书馆这种环境下坐不了半个小时,没多久就哈欠连天,周迟拿笔敲了敲他的脑袋,平平静静的说他呼吸声太重了,让他睡觉回宿舍去睡。
而总在人前冷静理智、仿佛一轮天上皓月的周迟,现在衣不蔽体,被迫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被男人捏至微微隆起的胸脯,难堪的蜷缩起脚趾,被一前一后夹击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启显然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要是昨天有人对他说,你第二天会跪在另一个男的身前,埋头去口,那他二话不说就抡拳头砸了过去。
他一向脾性暴烈,如今也全数体现在自己的口技上了,粗糙的舌面恶劣的刮蹭过去,直到尝出那股咸涩的液体才算满意。
他心中不知带着什么想法,也许想看周迟耻辱吃瘪更多些,但若说没有一丝一毫自己的性冲动,那也不可能。
他就这样复杂的、屈辱并兴奋的,埋头在周迟身前,任由周迟咬牙切齿骂他。
“疯子,滚开。”
祁阔两眼猩红,突然奋力挣扎起来,身旁的年轻男孩见状重重摔了他一巴掌,说:“你也想被揍成那种模样?”
他看了一眼那人如今的模样,满脸淌着鲜血,趴在周迟腿间,说是愤懑似乎也不像,嘴里裹着什么东西,舔得倒挺上瘾。
他嗤笑一声:“难怪啊,你想干的是这种事?舔你朋友下面?”
祁阔皱起眉头,用力拧过脑袋:“别乱吠。”
狭窄寂静的空间里,带着黑色口罩的男生哼着几句小曲,看样子心情不错。
路项扶着身前浑圆结实的臀瓣,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挺身冲进去时还有点艰难。
说是太干了,不如说是太小了。
他拇指抵在边缘,朝外扒了扒,听见身下人轻轻嘶了一声,心里愉悦之意更甚,底下却又狠狠撞了进去。
他冰凉的手指宛如一条森冷的毒蛇,不怀好意且狎昵的爬在周迟因为紧张过于崩紧的小腹上,感受着手下温热且跳跃的脏器后,他低叹一声。
“你知道吗?宝贝,其实我们之前也撞见过其他人。”
“你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吗?”
“你这里面怎么这么敏感,稍微捣一捣,就紧崩得不像话...差点把我夹死,哦不对,我已经死了,不想让我出来吗?”
两根手指在他肋骨下徘徊,深深陷入皮肉,力道像是能将拿几根骨头捏碎在掌种,下一秒就破腹而入似的。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的东西,新奇的哈了一声:“都顶到这儿了。”
周迟被摸得头皮发麻,眼前不住发黑。
他死死咬着嘴唇,淡色的唇瓣被咬得发白,松开时又瞬间恢复更稠艳的红润,他忍着体内的奇异痒痛,心知肚明这群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是不会听他好好讲话了,索性发泄个痛快:“知道为什么会选你们下手吗?”
“脑子蠢、容易被骗,丢了也没什么人会在意,这才几年时间,已经沦落到你们出去闯祸才会泛起水花的境地了。”
他只口不提自己首都大学高材生的身份,却又把怒火转移到了杨启身上。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红三代,独生子,丢了两天,整座京城都能翻一遍,信吗?”
路项果然暴怒不已,掌心发狠,一股巨力骤然攥紧了他的肋骨,细微的骨裂声响起,他在昏花变换的视野里看见杨启缓缓抬头,森冷的盯着他看,唇瓣微微开启,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体内的那根东西也停止了对他的征伐,一寸寸又从他身体里拔出。
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