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唇瓣轻轻开合,吐出一句略带警告的话。
“你又开始发骚了。”
周迟恍若未闻,眼里含着一抹挑衅成功的笑意,看着祁斯贤附唇过去,双唇正正好落在他舔过的那一小块。
宴会才一结束,主人公就消失不见了,据许女士所言,他儿子太热衷搞研究,今天只是短暂给自己放一会儿假,这不,一结束就立刻返校了。
“这么肯吃苦的孩子,现在可不多见。”
“肯干、肯学、肯进步,是个好苗子。”
......
不远处的黑色大G微微晃动着。
细微的亲吻声音和男人粗喘的声音交错着,昏暗狭小的空间里,方才还谨守本分的两人唇舌交缠一起,隐约能从无尽的暗色中窥见从中坠下的一缕银丝。
接吻时黏黏糊糊的水声尤为清晰,在这种氛围里就是一剂强效药。
祁斯贤是要铁了心狠狠惩治一番他,口腔热气滚滚,他掐着周迟的下巴,将自己气息全数渡了过去。
周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唇舌滚烫,带着淡淡的白酒气味,不甚熟练地从他耳垂舔吻至脖颈。
途径那枚他早就惦记上的喉结,他亲得格外仔细。
有些粗糙的舌面接触到那一小块儿皮肤,像圈画地盘似的亲,只是逮着那片地方慢慢咂磨,那枚尖尖的喉结肉眼可见的滚动起来,在他唇舌间细细发颤。
如果这是块鲜肉,恐怕早就被连皮带骨头的生吞进肚子里了。
“别那么亲。”
周迟有些不太能受得了这种漫无尽头的亲吻。
他浑身莫名有股虫蚁叮咬一般的躁意,两条才胯坐在男人腰腹上的长腿刚有一点撤离的意愿,便被一只大掌不声不响的按住了,警告似的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