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点了一支雪茄烟,沉默的站在门外。

“祁先生,我想问问祁阔的情况。”

祁斯贤抬眼,那个男生已经走到他跟前了。

淡淡的酒意袭来,夹杂着少年独特的清冽,男生明明很有分寸的隔了一大步,可他还感觉靠的太近了,他丝毫不怀疑周迟再近一点,就会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他皱了眉,隔着一层袅袅吹散的白雾,他的眼神彻底凉了下来。

他在调查各种录像时,也将他侄子从前那辆超跑的内置摄像头也查了个彻彻底底。

自然不会错过两个男孩在车座上亲密交缠、如同野兽交媾一样出格的行径。

他本该在发现这段录像时立即关掉,可鬼使神差般的,他边沉默吸烟,边在朦朦胧胧飘散开的烟雾中看了下去。

这是很荒唐的一件事,他克制保守了三十年,至今仍觉得自己没有逾越过什么底线,哪怕是沉默的看完了整场两个男孩的床戏。

统共做了三次,两次都是面前这个男孩玩的骑乘。

劲瘦的腰下,两枚腰窝在昏黑的环境中若隐若现,裤子半褪,两条雪白的腿袒露出来,隐隐透着肌肉的爆发力,被另一只手掌用着亵玩的手法揉弄着。

那张冷淡却泛起红晕的脸似乎也正正好对着他,眼神忍耐厌弃,却双腿发力,将另一根物件缓慢的吞吃了下去。

摄像头里他侄子只露出一个背影,还有一双手。

这种耐人寻味的角度,昏暗的环境,总给他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