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格外无师自通,嘴皮子一开一合,什么话都敢往外冒,连他自己听了都有些讶异。

祁阔越说越过火,两手擎住周迟的肩膀,往祁斯贤书房那张床上一推,两手撑在床面,说:“我们小三就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他垂头看了一眼雪白无痕的床单,明明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愣是从中嗅出一丝别样的腥臊气味,好像脑子里已经无比清晰的映出他小叔叔和周迟在这张床上做过千百遍的影子了。

“别在我面前发疯,我最后警告一次。”周迟冷冰冰的声音把他的一腔欲火浇了个透心凉。

“我不。”他负隅顽抗一般的笑笑,然后覆身上去。

结结实实的亲在了他婶婶的嘴巴上。

天气预报中播报的将会持续一夜的雷雨天气,却罕见的放了晴。

阴沉沉的云雾逐渐散去,终于等到了登机的提示音,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祁斯贤的书房不小,双人床上平整的床单也皱了起来,周迟从床尾被逼着吻到了床头,两手撑在祁阔肩膀头上,艰难的抵抗胸前密密麻麻的痒意。

“躲什么,你明明很喜欢啊。”祁阔舌面扫过周迟的腹肌线条,顺着那几根暴起的青筋朝下舔,口吻含混不清:“你都硬了。”

他从前可是个当仁不让的大直男,但周迟这人像是浑身有什么说不出的妖劲,迷得人神思恍惚,欲罢不能,连他也没法幸免。

果然是个妖怪,他想。

这时门外却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噔噔噔的轻微上楼声音,由远及近,声音愈发清晰。

二楼客厅的灯被打开。

“周迟。”男人的声音在外模模糊糊传来。

那一瞬间,屋内两个男生头脑皆是一片空白,周迟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把祁阔往外一推。

本来两人距离拉开,装得在书房讨论学习,嘴硬到底也没什么事。

偏偏祁阔这人心虚,他还颇有职业情怀,觉得自己是见不得人的第三者,周迟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溜烟就钻进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