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精神病”。
蒋十安无力地坐在床上,举在面前的手机里倒映着他丧气的脸,他今天给张茂发了许多条微信短信,又打了几个电话,可直到张茂关机,他都没有任何回复。蒋十安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心想自己真他妈越活越活不明白了,他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更狼狈。自己咋就混成了这个德性,就在他妈的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上了微博热搜的“最帅艺考生”,现在竟然在家休学带孩子,喜欢的人还理都不理自己。
“凭什么呀?操他妈的!”蒋十安终于爆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他在床垫上不停地气愤踢打着,好似个在街头菜市场没有抢得过别人最后一颗减价白菜的泼妇,用原始的四肢动作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像桃太郎似的在空中蹬了一轮,终于弄不动了,两条腿瘫痪似的坠落下去。
蒋十安把手机打开,给自己的裤子扒掉,露出里头还疲软着的阴茎,调出一个视频看。手按在阴茎上慢慢揉,他眼睛盯着屏幕,不过一会,就来感觉了,阴茎慢慢在手心里头涨起海绵体,做着性交的准备。可惜,没有他最爱的小逼能让他抽插赏玩,能解闷的唯有手机里头的视频